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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真實總讓人難以承受,但也是因為願意真實面對,才得以真正地再前行一點? 就這樣我在不惑之都好幾年(?),開始了生命中第一次的碩士生涯,第一學期的結束是聖誕前的假期。說起我印象最深刻的聖誕,是在艾索媽媽與泰瑞爸爸位於英國南部靠海小鎮的家,一對當年已經退休的英國夫婦。也是我第一次完全獨自旅居生活認識的寄宿家庭。我曾邀了親姊姊與其一位友人一同渡過了一個我至今認為難以忘懷的聖誕節。幾年後,隨著泰瑞爸爸因病去世,最後一次探望艾索媽媽,她已經獨自搬回倫敦近郊。後來在我 30 歲在倫敦學士畢業時,多虧父親與弟弟的支撐,我才能帶了特地來參加畢業典禮的老媽與姊姊與艾索媽媽共進了午餐。一晃眼,那個首次真正在歐洲渡過的聖誕節,也已經是一個近 25 年前的記憶。 記憶。回憶。沒有意識誤植的想念。 你想,我為什麼會在這裡的? 也許追尋夢想有時只不過是一個讓自己逃避現實好聽的說法而已。 也許需要一點一滴記憶的回溯,才能試著加入不同的角度觀點,理清是為什麼演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 高中畢業後,在結束近十年的固定領薪生涯,又過了十幾年的自僱者生活,再有幸的得到過德國駐村藝術家整整一年的獎學金,以為可以有點什麼的再重新開始了之後又打破了自己以為的想像 . 隨之而來的新冠疫情跟看似海關限制尾端的2022,我又決定持續性的在巴黎待了2年多,2020疫情期間,我在台灣就這樣看著原本還能當個freelancer靠接案生活的案件一點一點地消失,跟著眼見著父母親漸漸老去與身體衰弱的變化,我其實已經慢慢失去對於不停掙錢的動力,我的內心也從不否認金錢的重要性,我回想起2014年我的行為藝術個展,”那藝術家,做什麼?”是的,每年末我都在想著,幹,我到底都在做了什麼?我提出的疑問其實每次的問題都是在質問我自己。 其實我真的不認為我能夠靠藝術維持生活,於是我這十多年來,什麼都做了一點,好像什麼都能做,也好像什麼都做不到。 我喜歡稱呼自己是打雜的,也從諸多打雜工作裡頭中獲得很多的樂趣,我喜歡未知的一切,好像可以跳脫既有思維,能夠挖掘不一樣的解決方案,我覺得好多的事物的就算結果只有一個,但答案與過程可以是千百種樣貌出現的可能性。 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也許是老是太依照感覺行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量化我的想像與現實世界的平衡。一直如此,糾纏不清。 碩一第一學期的最後一堂其一的實作課,我懷念以前在拍片製作道具佈景的那些日子,然後我就...